义。
“白少爷,你知道我是如何进京的吗?”
白玉郎摇摇头:“咱俩不熟,你以前的事情,我上哪知道去。”
“那年我才七八岁的时候,胡三隔几天就会来我家,以各种理由找我爹娘要银子,我家这个状况,哪有银子孝敬他,结果他就当着我爹娘的面,把我抢去卖到了青楼做妓女。”
“我爹娘就这因为这事儿哭瞎了双眼,我爹娘想要进京告御状,结果被胡三带人拦住打了个半死,我爹的腿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落下残疾的。”
“我被卖去青楼以后,被关在一间狭小潮湿的屋子里,我每天都想着怎么能逃出去,一直到三个月后,我才找到机会逃出了青楼。”
“不过我逃出青楼以后没敢回家,我知道我回去以后,胡三还是不会放过我的,我漫无目的的一路要饭到京城,被总管捡到领进了宫,这才有了今天的我。”
“我这一路走来吃的苦,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。”
诺诺脸色阴沉下来。
“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胡三造成的!我不光要他死!我还要将他碎尸万段!!!”
白玉郎见她那副即将陷入暴走的状态,面色淡然的没吭声。
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
这样也挺好的,知道诺诺的事情越多,就越好与她相处下去。
人与人之间还是要知根知底,才能方便在一起共事。
不多时。
二人来到了龙乡镇。
偏远地区的小镇,一到了晚上,几乎是家家关门闭户,街面上鲜少能见到人影。
一条几百米的长街,唯有一家茶馆还亮着烛光。
茶馆内。
头发稀疏,又圆又胖的胡三,正在和牌友搓着麻将。
“砰”的一声。
胡三对面的中年一摔麻将,高兴的将牌推倒:“胡了!自摸清一色,给钱给钱!”
中年笑嘻嘻的冲胡三等人伸出手。
不曾想迎接他的,是一个茶壶。
胡三抄起茶壶拍在中年的脑袋上,破口大骂道:“今天老子过生日,你敢赢老子的钱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