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个明君。”
顾言擦完药了,盖上盖子,反应不大。
“不信?”陆闻檀眉头微弄,“上回一周联系不上我,记得么?”
“我说在南海开会不是瞎编,所以,每年是有一两次能见到那位。”
顾言是信的。
她心里其实有点高兴,既然中医没被打压,那么她现在重拾这门手艺,将来不用遮遮掩掩。
“你回去休息吧。”顾言把药递过去,让他顺便带出去。
陆闻檀自是不想走,伤了的那个脚干脆抬到了沙发上,放到显眼的地方:
我为了你,脚都不要了,多独处一会儿也不行?
“那你随意,我去洗澡。”
陆闻檀转过身,“我去浴室门口坐着?”
她的脚步停了下来,“你不是一向很忙吗?”
“晚上大家都回家暖被窝了,我能忙什么?”
她最近不喜欢和他亲近,陆闻檀当然知道,还非要盯着她,问:“你这么躲我,是因为喜欢,所以怕?”
顾言这才笑了一声,“我躲的人多了,除了陆野,最近躲得最厉害的,要数司机和你爸”
“收回刚才的话,当我没说。”陆闻檀舌头抵了抵牙。
她最近挺会气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