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无暇分辨。
“其实他这个是旧疾重发,问题不很大,我已经让人给他喂了药,晚一点再治也没问题,但你这么坚持”那位老道士似乎扛不住我的固执和哀求,终于让步,“好吧,就看在你对他一片痴心的份上,依你了。”
周寒之被褪去了上衣,老道士取来了银针,在他头顶前胸刺入。
那银针很长,在灯光下闪动着寒光,看着就疼,可那么长的银针刺入,周寒之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,依旧双眸紧闭,毫无苏醒的征兆。
好在,随着老道士那些银针的刺入,周寒之脸上那些青黑之气慢慢散去,虽然唇色依旧苍白,却比之前好了很多。
我坐在旁边看着老道士刺入最后一针,才迫不及待地问出心中的疑问:“老先生,您刚才说,他这是旧疾?是什么旧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