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以为自己早就练就了一颗绝情的心脏,在听到他的质问时还是会有那么一刻的疼痛。

    一切都没有变,不管有没有詹非晚,他还是他,我在他眼里就是十恶不赦的犯人。

    从前我还会解释几句,可现在我早就知道他们的本性。

    错的不是我,我为什么要解释?

    所以我只是冷眼看着他,凉薄说出一句话:“是啊,我真是后悔,后悔那一晚为什么要通知你们调头,就该让你们全家都开向死亡路口,下去给苏南风陪葬!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逆女!你怎么这么狠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