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!”

    眼泪顺着她尖细的下巴缓缓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可是这里没有詹才知,没有人会心疼她。

    詹鹤淞抬起她的下巴,“苏宁安,我能让你活着已是网开一面。”

    小白挣脱开他的手,不管不顾磕头,“伯父,千错万错都是苏家人的错,大哥和三哥已经死了,二哥是苏家最后的血脉,我求求你,给苏家留一线生机,我可以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,求求你”

    她一个头一个头用力磕着,额头上已经出现了血色,让我心疼不已。

    我想去阻止,可我的手按着苏南阅的伤口。

    我看过他的伤口,斧头这种兵器适合用力打击和砍削,远不如匕首见血封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