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绵绵在碎碎念。

    上次23号来了一趟肯定是要‘交易’的,但因为自己一个人占了两个名额,把人家的抢了,季绵绵下次还得来,把自己的名额还给他。

    灯光骤亮,开市了。

    谈判桌,

    霍尧桁在主位,曾老帮主在对向。

    桌子不长,但较量开始了。

    “要地,你养得起吗?现在你还要养私生子。”曾老故意说禾子生的‘儿子’名不正言不顺。

    霍尧桁:“自己家的是私生子,看谁家孩子都是。你这揣测,很恶毒啊。”

    曾老:“我说错了吗,当年你父亲在时,和我定的是两家婚约,你毁约在先。”

    霍尧桁波淡不惊,“是吗,那你把我父亲喊过来,让他亲口告诉我。他没亲口告诉我的,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曾帮主凝视着对面难搞定的男人,冷笑。“嘴皮功夫罢了。”

    他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茶,直接嫌弃的一下子泼地面上,“狗的泔水也用来招待,霍主,没钱了吧?”

    霍尧桁靠着椅子,懒散自如,他冷笑眼神居高临下打量曾老帮主的眼神带着轻蔑,“钱不多,够用。泔水啊,确实是用来招待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