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会和远在南阳的藩王世子纠葛不清?
这么说两人根本就是你情我愿,只是这震彪就算再蠢,也不可能在皇宫干这种事,这其中恐怕还有别的隐情。
尤其是申德才为何能得知他们的奸情呢?毕竟,当两人东窗事发时,申德才已经身陷囹圄。
“继续说下去。”墨司冥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据申德才交代,他无意间撞到了震彪和白莹莹的私情,本想以此要挟震彪,谋取一些好处。”
“但震彪却反过来诬陷他调戏良家妇女,所以申德才才会收了震彪的银子为他卖力!”于二如实禀报。
墨司冥的眼神越发冰冷。
这震闾王和宁远将军之前在朝堂上互相推诿责任,你推我阻看着好像恰有其事的样子,就不知道二人到底参与了多少了,知道多少?
看来这朝堂之中,也得好好整顿整顿了!!
想到这,墨司冥冷声道:“派人暗中监视震闾王和宁远将军,一旦发现异常,立刻向我汇报。”墨司冥下令道。
“是。”于二答道。
这震彪就一直和沈云争锋相对,两家之间的矛盾可谓是由来已久。
墨司羽和自己也是乐得看他们藩王之间狗咬狗,所以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你去调查一下申德才自入尚书苑的迹史……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,王爷是怀疑申德才撒谎?”于二疑惑道。
墨司冥想了想,冷声道:“刑部去搜查申德才府衙的时候,他家里已经人去楼空,事情恐怕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。”
“那这么看,三个藩王和南疆勾结的莫非就是这震闾王?”于二大胆猜测着,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疑惑。
墨司冥微微皱起眉头,目光深邃而凝重,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于二的问题,而是沉默片刻后,缓缓说道:“此事关系重大,不可妄下结论。”
于二点了点头:“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??”
墨司冥摆了摆手,示意于二稍安勿躁,接着说:“你继续派人盯着震彪和白莹莹,一旦发现他们有任何异常举动,立刻向本王禀报。”
于二恭敬地答道: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
墨司冥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