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入内。
穿过曲折的回廊,两旁的花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似乎在诉说着宁静中的暗流涌动。
来到正厅前,谢父整了整衣襟,深吸一口气,领着谢文昌步入厅内。
厅内已备好茶点,沈云端坐在主位上,面色淡然,眼神深邃,仿佛早已知晓他们的来意。
谢父上前几步,躬身行礼,声音诚恳而坚定。
“沈将军,老夫特携犬子文昌前来,为昨日之事向将军及沈府上下致以诚挚的歉意。文昌年轻气盛,行事多有不当,望将军海涵。”
言罢,谢文昌也连忙上前,深深鞠躬,眼中满是悔意。
沈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什么叫做年轻气盛?这是想高高拿起轻轻放下?
沈云眼神冰冷地看着谢父道:“伯父想必已经知道文昌兄已心有所属,既然如此,这亲事就算了吧?”
沈云的语气虽然平静,但其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,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,仿佛一把利剑直刺人心。
沈云微微仰起头,目光如炬,毫不退缩地与谢父对视,其实自己小时候谢父还抱过她,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,沈云今天根本不会让谢文昌进门。
谢知青听了沈云的话,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神情。
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喜欢的是、是、是男子,昨日谢文昌满脸狼狈回府时,他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,没想到竟然是……
真是造孽啊,他谢府三代单传,就这一个儿子,没想到竟然干出这种违背常理和世俗观念的事情,这让他怎么面对列祖列宗?
理智回笼,谢知青越发肯定,这门婚事不能退,所以一大早,他就丢了老脸,领着谢文昌来负荆请罪。
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语气沉重地说:“这都是老夫的错啊!怪我平日里对他疏于管教,才导致今日之事发生。
只是这门亲事乃是我们两家一早便定下的,如今弄成这样的局面,老夫实在无颜面对沈府,更对不起招金郡主。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,仿佛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般低头认错。
然而,尽管他表达了歉意,沈云仍然不为所动。她深知谢文昌的心早已不在姐姐身上,这场婚姻注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