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大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却在这寂静的帐中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集中在了那封信上。
墨司冥神色一缓,轻轻抬手,示意于大将信件呈上,只见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拆开信封,动作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随着信封的展开,一张薄纸映入眼帘,上面寥寥几笔,却似有千言万语,让墨司冥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淡笑,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,瞬间融化了帐内的紧张气氛。
罗大壮偷偷瞟了张良志一眼,几人心领神会,立马抱拳退了下去:“王爷那我们先下去了……”
墨司冥摆摆手,目光仍看着纸上的几个字。
出了军帐,阳光似乎更加明媚了几分,洒在几人略显疲惫却松了一口气的脸上。
罗大壮与张良志并肩而行,脚下的土地因着过往行军的频繁而略显坚实,每一步都踏出了几分坚定。
两人穿过营地,士兵们或训练有素地操练,或忙碌地搬运物资,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。
远处,炊烟袅袅升起,与蓝天白云交织成一幅宁静的画卷。
罗大壮轻轻扯了一下张良志的衣角,压低声音说道:“你有没有注意到?刚才王爷竟然笑了”
听到这话,张良志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了一下还悬在嗓子眼儿的心口,心有余悸地回应道。
“是啊!幸好将军的信件及时送达。要不然,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势”
他轻声对罗大壮说:“这封信,怕是将军的妙计,能让王爷展颜,必是解决了什么难题。咱们得加把劲,别让将军和王爷的苦心白费。”
这一早上,关于西幽瘟疫和攻打南疆的事情,王爷从寅时就拉着他们商量到现在,几人早就饥寒交迫,困得不行。
墨司冥看着纸上简简单单的“肚兜”二字,顿时一晚上所有的阴霾全都散去。
天知道昨日他扯开她束胸时,看到那雄伟的景象,是何等的震撼!
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,但前几次自己基本都是昏迷不醒的状态,上次在棠府,这个女人喝得多,当时她又情绪亢奋闹腾得厉害
这是第一次女人乖乖巧巧地躺在自己身下,她浑身都被烧得粉嫩,他都无法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