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什么?”
“嗯啊啊!后来嗯后来~,我加入了流浪兽嗯,只有他们接纳我们,会碍于我的实力,尊敬的对待我的鹿枝。”
煊芈就这样看着他,灰阳心里的心思无处遁形。
“她身边都是匹配伴侣,是真心待她的,这些兽人,不过就是些挂名兽夫,这些肮脏的兽人,怎配我美好的鹿枝。”
“嗯啊啊啊啊啊啊!”他忍耐不住大叫,气息开始不稳,他歇斯底里道:“你凭什么这样看着我,你在嘲讽我?嘲讽我对她的爱意不纯粹?我有私心怎么了,我想做整个兽人大陆的王,让她做兽人大陆最尊贵的雌性怎么了,啊啊啊啊你懂什么?”
煊芈轻笑一声,眸光悲悯的看着狼狈挣扎不断嘶吼的灰阳,嗓音带上了罕见的温度:“你凭什么认为,她是你能不尊敬的雌性。”
“你——!”灰阳嗓音沙哑破碎不成调:“嗯嗯嗯——,你你……原来如此!”
“啊啊啊啊啊我没法自爆,你你动了什么手脚,你媚术一会用一会不用,存心折磨我。”
“本祭司喜欢,你说,要是你的鹿枝看着你这副模样,会不会更喜欢你。”
煊芈轻笑,阳光下绝美的容颜落在灰阳眼里却比恶魔还可怖。
“你你你——你就是疯兽,疯兽啊啊啊啊啊啊!”
煊芈轻笑,眸里是悲天悯人的无悲无喜,又含了几分疯癫:“可惜了,你才知道。”
“故事很动听,可惜啊,没说到本祭司想听的重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