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往下流,有力的手臂,——的喘息。
尾巴……
涩涩的——
还有……
……两个——
她算是明白壹壹的话了……
“辛渃”
伏禹的声音打断她逐渐不可说的思绪,嗓音哑到轻颤:“别想,你受不住。”
辛渃抬眸看向伏禹,见到他……的模样,急忙低头。
闭眼,开始凝神听外面逐渐变大的雨声,默背清心经。
太要命了。
结侣后,她已经变了个颜色了,脑海全是废料。
控制不住——
完全控制不住——
谁来救救她!
她睁开眼,抬头揽住伏禹脖颈,仰脖凑上去。
————
两只兽又来了一次后。
伏禹急忙按住她,将她揽怀里,取出裙子给她穿上,抱着她下楼,无视客厅里的七只兽,带她进浴室洗漱。
风释走进浴室,揽过辛渃,温声道:“我来吧。”
“好”伏禹点头,摸了摸辛渃脑袋,转身出浴室。
伏禹远离,她那种难控的感觉得到缓解。
果然煊芈说得不错,她今日凑近风释,没有昨日那么不受控了。
风释揉了揉她的脑袋,湛蓝色眸子注视着她,含着无限包容,嗓音温和镇定,极好的安抚了她的心绪:
“结侣后,都是正常反应,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的,能被互相影响的伴侣,说明对方契合自己,能让你快活。”
“知道吗?渃渃。”
辛渃乖巧点头。
原来那天晚上不是错觉,风释的确在唤她渃渃。
本来极为正经不过的称呼,偏生风释唤出来,除了温柔包容,还多了别样撩人的意味。
咳~,好像——
是她……之际,要求风释唤的……
打住——!
她侧头看向自己光滑白皙,布满红痕的肩膀,但没有牙齿印。
风释看出她的困惑,温声解释道:“玉角银蛇族,雄性兽人结侣时必有的仪式。”
“雄性会将自己的血液注入雌性体内,仪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