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杯,散漫起身去洗澡,洗完澡缓步上楼,目光触及客厅里喝茶的清玹和淋雨织纱的缪蓝。
他停下脚步,开口道:
“不早了,你们不休息?”
缪蓝没有回应。
“这茶不错。”清玹优雅喝茶,头也不抬道:“本王再喝一会。”
煊芈点头,转身抬步上楼。
……
打了快一夜架的两只兽,狼狈的躺在部落某个大茅草屋顶上,抬头仰望无月无星的暗夜。
赤厌双手垫在脑后,姿态肆意张扬,他开口打破沉默,向来张扬的嗓音,也带上了不知名的情绪:
“自从见到真正的雌主以来,我有多久,没这样彻夜未眠了,伏禹,我好像真的高估了自己……”
“我本已经做好了不结侣的准备,可是她猝不及防闯进我的生活,第一次,她一边在我身边哭,一边冲我扔肉干,我看不见摸不着却感觉得到她的存在。”
“后来,能看到她的虚影了,她跟在我身后,依旧边哭边朝我扔乱七八糟的肉干,还哽咽着催我吃摸不着的肉干,你说,怎么能有这么爱哭又可爱的雌性。”
“我那时无数次设想过,她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该有多委屈可怜,我日日夜夜无数次祈求渴望,成为她的兽夫,保护她,让她开心。”
“如今实现了,可我却觉得这几月真实美好得像一场虚幻的梦。”
“在梦里,她会哭会笑会偶尔调皮,会乖乖趴在我背上,对我说,阿厌,见到你好像所有烦恼都没有了。”
“可是梦醒,她就成了我抓不住的虚影。”
“今夜,我忐忑的心终于落了地,她是活生生存在的,她从我的梦里走出来了。”
“除了我们八只,还有其他许许多多兽也看的见咱们的宝贝,她不再是独属于我们的宝贝。”
“我从妄想独占她,到妥协,再到今日莫名涌起来,酸酸胀胀压得喘不过气的难言情绪……”
赤厌说到这里停下,风吹过,这一片安静到气息凝滞,静默了不知多久。
他的声音再次响起:
“伏禹……做她的匹配伴侣,我是不是还不够合格?”
“我总念叨着让她选兽夫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