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要步你后尘了,我是不是错了。
兽人等了许久,忍不住催促道:“大人,咱们不走吗?巫医大人等着草药呢,晚了,首领那里不好交代。”
“走。”
洪丢下一个字,率先往前走去,旁边兽人夜间视力好,看到洪微红的眼角。
他眨了眨眼,甩了甩脑袋,定是许久没好好休息,花眼了。
洪大人,怎么会哭呢。
……
丛林木屋外。
煊芈撑伞坐在藤椅里,琥珀眸无温无澜的看着前方木屋。
木屋里一角,蝙葛趴在地板上往前艰难爬行,所过之处,拖出长长的血痕。
他猩红着眼,粗喘着气,满眼惊恐的看着煊芈:“求少祭司……救救我…救救我,求……少祭司……救救蝙葛……”
煊芈伸手把玩着手中不知名的珠子,声线平静无温:“这就是你带本祭司找的淳息?”
蝙葛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流,他紧紧抠住地板,双手抠出血污都犹自不觉,他脑袋机械般摇成拨浪鼓: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那是假的淳息大人啊!我不知道是那颗破珠子弄出来骗兽的啊!”
“少祭司大人,我受不了了,救我出去!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,救我出去啊——!求求……少祭司了……呜呜呜~我不要待在木屋~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煊芈将珠子丢到空中,一朵火莲将珠子吞噬燃烧殆尽。
他目光平静地转向蝙葛,那双极美的琥珀眸,好似万事万物都不能让其起半分涟漪:
“你明明很是喜欢,为什么要口是心非?明明是你自己要进去的,为什么要本祭司救?明明骗了本祭司,为什么要口不对心?”
“啊——!”蝙葛惨叫一声,哆嗦着往后退,感受到阻碍,又撑着无力的腿往前爬:“啊啊啊啊我没有——?我没有骗少祭司啊啊啊——!”
煊芈轻笑一声,美得天地失色,仿若云开雨停,万物盛开。
他脸上笑意转瞬淡去,又恢复那副无波无澜,无悲无喜的模样:“本祭司信你,淳息呢?”
短短时间,蝙葛已经头脑不清醒,吐着舌头,流着口水,沙哑嗓音喃喃:
“我不知道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