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大人在哪里…我不知道……不…不知道……我受…受不了了……啊啊啊啊饶了我……求求…饶了我……呜呜呜呜我不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煊芈看了会蝙葛的精彩表演,转眸看向木屋中心的的‘淳息’和雌性:“不错,继续。”
“呜呜呜~救救我 ……救救我……我有崽崽了……我有…崽崽了,救救我……啊呜呜呜呜~,你们这样对待雌性…兽神会惩罚你们的………”
“啪~”雌性被一巴掌打歪了脸,嘴角挂着血迹,痛苦的呜咽出声——
“小贱雌,还没学乖?啊哭什么哭?给我吃下去。”
“呜呜呜呜~…我要少祭司……我要少祭司~……少祭司~”
“臭雌,给老熊闭嘴!”
雌性又被打了好几巴掌,雄性扯着她的头发,在她耳边狠声道:
“小贱雌,瞧你一副_的模样,学辛渃小雌性啊,瞧这副勾兽的模样,真_,继续啊,叫给那只狐狸听听啊啊啊——!”
兽人的雄性特征被一朵火莲吞噬,他痛到失语,双目充血,被几只兽拖到一边……
雌性急忙往门外爬:“少祭司~……少祭司大人~……救我~…救救我~…我能给少祭司安抚~…我能给少祭司生崽崽~……我比辛渃唔……”
雌性被几只兽人往后拖,求救声,被其他声音取代。
大放厥词的兽人被兽人扯着头发揪起来,他满眼惊恐的看着,雨幕伞下,美得倾倒众生,比魔鬼还魔鬼的绝美兽人。
心里的恐惧无限蔓延生根,身心煎熬,几欲崩溃。
感受到他的视线。
煊芈轻笑一声,懒洋洋的拿了一盘血果放腿上,慢悠悠的吃,平静无澜的眸子,也不知在看哪里,又好似哪里都没看。
好像眼前上演的,只是一出再寻常不过的小闹剧。
“你,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