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兆青脸色微僵,冲喜一事皇上对他本来就有意见,若是再让今天的事传出去,那他的丞相之位只怕也不稳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谢兆青嘴角紧绷,转身一巴掌就扇在了谢雨沫的脸上:“混账东西!胡说什么?什么毒哑?本官整日不在家中,竟不知你们瞒着我做了这么多恶事!”

    “爹”

    谢雨沫震惊地看着谢兆青,委屈地大哭:“为什么打我?该死的明明是谢元棠那个贱人,爹你为什么不打她?”

    “放肆!还不住口!”

    谢兆青冷喝一声:“来人,将二小姐给我带下去!”

    几个下人连忙上前,将魏莲和谢雨沫给拉了起来。

    谢雨沫怔怔看着谢兆青,她想不明白,她和娘明明都已经这样了,为什么爹爹不赶紧给他们大夫来,反而还要打她?

    谢元棠却是心中连连冷笑。

    果然是个没心肝的男人,这么快就开始弃车保帅了?

    无妨,她这次先收拾了魏莲和谢雨沫,下次再对付谢兆青。

    心中拿定主意,谢元棠仰头看向谢兆青,状似天真地问:“不知道爹爹打算怎么惩罚魏莲和谢雨沫呢?”

    “惩罚?”

    谢兆青铁青着脸:“她们已经这样了还不够吗?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够了!”

    见他凶谢元棠,司徒砚立刻挡在她身前,瞪着谢兆青道:“做坏事的是她们,你不惩罚她们,为什么要怪娘子?”

    “她们受伤又不是娘子害的,娘子受伤却是她们害的,你怎么可以偏心她们呢?”

    他说的话直白简单,却偏偏一针见血,让谢兆青几度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站在身后的曲培看着敢于站出来的司徒砚,眼中闪过一抹欣慰,出声道:“殿下所言不错,谢丞相,别忘了您方才说过,今天的事会给咱家一个交代的,如此轻拿轻放咱家可不好跟万岁爷禀报。”

    谢兆青呼吸一滞,不悦道:“公公这是威胁本官吗?”

    “咱家不敢,只不过”

    曲培扫了眼魏莲和谢雨沫,冷哼道:“事关皇子妃性命安危,如果丞相调查不清楚,那么只怕咱家只好报京兆尹了。”

    谢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