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儿,还有一个傻子,能成什么事?我看啊他们就知道在林子里放鞭炮玩!”

    最开始那天的鞭炮声他们也听见了。

    冷钧司朝他挥挥拳头:你才屁大点,你才傻子!

    屁大点的孩子把你虎头印都偷走了你也不知道,就知道成天在屋子里“打女人”!

    “与其说这些”

    司徒阆话音一转,忽然回过头来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司徒晴飞快地将小瓷瓶收了起来,因为做贼心虚,手还抖了下。

    司徒阆疑惑地问: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司徒晴:“胳膊痒,挠了下。”

    司徒阆:“哦,蚊子咬的吧。”

    冷钧司:“”真是一个敢说,一个敢信。

    但接着的发展他就看不懂了。

    因为司徒阆抱住了司徒晴:“来,好妹妹,哥哥帮你挠挠痒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,司徒阆那双手就乱摸起来。

    司徒晴干笑着,任他抱着:“皇兄,我背不痒。”

    冷钧司:“”真是烦,你们就没有痒痒挠吗!

    他懒得看俩人挠痒,就又靠着缸子眯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边还听着俩人的对话。

    司徒阆道:“你身边的宫女,再给皇兄两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