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,惊恐地看着谢元棠。

    他哑了!谢元棠毒哑了他!

    谢元棠正从水桶里捞鞭子,沈岑做事靠谱,知道她身量小,这鞭子也是个袖珍款的,一点都不累手。

    谢元棠试了试手感,确实好使!

    她一边往鞭子上撒东西,一边回头看着谢兆青,只见他已经跪了下去,痛哭流涕地求着什么。

    谢元棠看了两眼,恍然道:“啊!你是说你皮痒,让我好好抽你几百下是吗?”

    谢兆青:“”

    他“乌拉乌拉”又说了许多,谢元棠点点头:“明白,你是想问我往鞭子上撒了什么对吧?”

    她叹了口气,握着鞭子一边走进一边道:“我的好爹爹,女儿对您可真是一片孝心啊!生怕您吃了苦,所以才在鞭子上抹了蜂蜜,这样打起来血液中都带着甜味,不止您闻着甜,老鼠啊蚂蚁啊蟑螂啊吃着也甜呢!”

    谢兆青顿时浑身颤抖,二话不说往后退到墙角。

    谢元棠小手抬了抬,安慰似的微笑道:“不过您也别担心,为了防止打起来您的伤口发炎,女儿还贴心地撒了盐和白酒,保证您一边皮开肉绽一边消毒杀菌!”

    谢兆青已经想死了,他甚至爬去了那杯毒酒撒掉的地方,想要抠起来那块土赶紧吞进去。

    阎王爷赶紧让他死了吧,他宁愿死也不要受这种折磨啊!

    谢元棠任他爬,她只是十分“孝顺”地拿起烧红的烙铁,十分顺手地把它杵在了谢兆青的臀部!

    谢兆青:“嗷嗷嗷嗷!!!!”

    可惜他发不了声音,只能看见他的身形一瞬间从一个“凸”变成了“凹”!

    谢兆青夹着屁股转过头惊恐地望着谢元棠,谢元棠小脸满是无辜:“爹你不尊重我,我话还没说完呢!”

    谢兆青:“”让我死让我死!现在谁能让我死我叫他爹!

    谢元棠欣赏着他脸上的恐惧,笑眯眯道:“刚才那些盐啊蜂蜜啊只是配件,重要的是那杯水,爹爹你是不是以为那杯水只会毒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