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根顿时红了一大片,他有些无措地伸手,想要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,却又在快要触碰到之前飞快收回,只笨拙道:“别哭了,没,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冷烬到底不是司徒煦,也不是司徒砚他们,司徒凤没好意思哭太久,她胡乱抹了抹眼泪退出了冷烬的怀里。

    冷烬不敢看她,只指指她的脚道:“先帮你敷药。”

    司徒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,摇摇头道:“不急,你先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她拍拍怀里的馒头和药材,冷烬有些不解,却还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蹲下:“非常时期,请公主将就一下。”

    司徒凤看着他宽阔的后背,微微咬了咬唇伏在上面。

    冷烬背着她走了两条街,才在一间破落的农家地下酒窖里见到两个瘦小的孩子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孩子生病了,正高烧不退躺在墙角。

    司徒凤将药递给另一个孩子:“你先去熬药。”

    冷烬打量着地窖,落在那个稍微大一点的草堆上,心里不禁揪痛了一下。

    地窖实在太小了,两人再次出来。

    司徒凤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冷烬轻轻卷起她的裤腿,帮她按摩脚踝,他声音有些艰涩:“公主你一直就住在这里吗?”

    司徒凤点点头:“本来想要去找五哥的,可是我逃出来以后就生病了,还好他们救了我,村子外面太乱,我一个人不认识路,又不放心他们俩,所以就留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低头看眼冷烬:“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
    冷烬手一顿,掀着眼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,迟疑道:“其实我早就找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凤:?

    冷烬:“这是第三次。”

    司徒凤: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