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宁深陷在低沉消极的情绪不能自拔。
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。
钢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,要将世间的悲伤裹挟进去一般。
从窗户照进来的光将周靳声的影子拉得斜长,他倚着墙,听着里面传出的琴声,好像每个音符都在诉说她无尽的心事,她弹的这首曲子原本是一首粤语老歌叫地尽头。
程安宁走出琴房前整理好了情绪,关上门,经过那扇紧闭的房门,不自觉放轻脚步,明知道他不在家,然而
原本紧闭的房门打开,程安宁还没转过头看清什么情况,手臂一紧,被一股力量拉进房间,砰地一声,房门关上,她被抵在坚硬的门板上,鼻间是熟悉的气息,很淡的木质雪松味。
她的心跳比大脑先有的反应,紧紧地缩了下,随即而来是铺天盖地侵袭而来的窒息感。
仿佛深藏心底的秘密被人窥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