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满是紫黑色的。这岛屿四面临海,只有海水,一旦没有了淡水,跟等死一样。
宁易吩咐身边的人道:
“你去叫嚷起来,就说寨子里最大的蓄水池里已经投毒,水管也断了,淡水没了,定能让他们内部先乱起来。”
裴昀一身黑衣,丰神俊逸的容颜在凝神思考之下,那侧脸被阳光切割得锐利而深邃。
如神子矜贵的气宇里,泛着一身凌冽的光。
他坐在树下,拿着树枝划了几笔:“从这群人出海的军用辎重来看,可以大致估量出他们战备状况。
现在这处岛屿,外需迎敌,内有淡水之乱。胜局,不在攻,在围。”
这日,夜幕降临。
素拉蓬这一次洋洋得意:
“原来你那药不用解药,一日一日的就能自我恢复,过了几日,我便能恢复到从前了。
你这南陵城知府,竟还是个女的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
你一个女人,就想端了我们人数有几万人的寨子,真是异想天开,绣花枕头一般的脑子。”
素拉蓬身边的人将宁珊月给放了下来,此刻他已经能够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,伸手捏着宁珊月的下巴:
“ 我的魁妻?哼,你信不信我就在这里将你给上了?”
一把匕首破开沉闷的空气,刀锋凌冽的从素拉蓬身后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