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盖上玉玺。
将整个南疆无偿割于我们西暹王,我们便将大周帝后唯一的儿子还给你们。”
裴昀吊在那桅杆最高处,被太阳暴晒过两日后,他上半身的肌肤呈现大片的红紫色,嘴皮翻飞。
意识最微弱时,也还是听见了“割地”二字,他思绪有些激动起来,朝着宁珊月看了过来:
“大周疆域,寸土不让!”
宁珊月猛的抬眸盯了过去,右手粉白的指甲扣在那甲板栏杆上已然用力到断裂:“裴昀,你的命更要紧不是吗?”
她作为大周官员,自然知道割地一事是多么的重大。
自己即便是以身报国,也不能做出割地换人一事。
可那是裴昀,她此刻做不到完全的理智清醒。
她不仅仅是知府,还是宁珊月。
裴昀:“大周建国三百余年,从未有不战而割地之辱,你这比杀了我更难受!”
宁珊月是懂他的,裴昀气节犹在,只能杀,不能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