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打过硬仗,干过酒楼,出过海,好充实的两年。
眼看着一切不好的都过去了,她却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蓉蓉垂下额头:“哎,我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太子殿下非要带着二姑娘回去成婚,说得难听些,二姑娘现在是病体,如何能入东宫啊。
殿下才会朝,若是闹起来,真不知皇上会不会震怒。”
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,裴昀走了进来,一袭东宫太子金色龙袍,金光熠熠的站在房间里:
“孤来抱太子妃上马车,咱们得启程了。”
他走过去将宁珊月横抱了起来,朝着屋外走了过去。
却不曾发现,那缠绕在宁珊月手上的红色珊瑚佛珠此刻被她的手指抓得绷紧。
佛珠断裂,洒落一地,屋子里滚落得到处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