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办婚宴她都不期许了,只要有个孩子她就不催了。”
裴乐瑶蓦的瞪大了双眸:“那你给了?”
鹤绵绵噘着嘴,叹了叹:“给了啊,那可是太后娘娘,我能反抗吗?”
裴乐瑶连忙将手里的酒杯给放在了桌上,原本放松的眉头一下子就紧拧了起来:
“太后娘娘虽然是单于的亲额娘,
但是单于是一个有自己独立思想,且手握重权的君王,怎能被如此不入流的计谋算计?
绵绵,你赶紧拿解药出来,
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,单于跟呼延太后肯定会大闹一场,母子情分都得闹翻。”
鹤绵绵将手里的小羊排给默默放了下来,有些惊恐的看着她:
“啊,有这么严重吗?亲母子,不至于吧?”
裴乐瑶神色有些凝重,极为认真的盯着她:“至于,很至于!
你王兄是什么性子,在外征战打了十余年的人,他本性绝不是个懦弱之人。
他东征西讨十来年都没怎么吃过败仗,铁血勇武,性格刚硬。
若是知道自己被如此手段算计,还是自己的亲额娘,
肯定会火冒三丈,说不定那紫衣女子也会被处死,加上这女子身份贵重,到时候定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你别犹豫,赶紧去找解药给我,我来想办法喂他吃下去。”
她俨然是低估了呼延太后对子嗣的执着,但是也能理解,可还是觉得做得太偏激了,拓跋野肯定不会接受。
因为他说过,他不愿像草原上的牛羊,到了发情季节时,随意找目标交配。
这对站在匈奴至高之处的匈奴单于来说,一定会是一个极大的侮辱。
鹤绵绵听劝,赶紧起身朝自己的宫殿奔去,急匆匆的将解药拿了回来后交给裴乐瑶。
裴乐瑶将解药拿在手里,脑子呼呼的转了起来,
她怎么在不得罪呼延太后的情况下,又能让拓跋野将解药吞了下去,而且还不能让拓跋野知道自己的额娘算计他。
这是个难题,她皱着眉头,一石三鸟,这是在为难她自己。
裴乐瑶侧眸看去主位之上,她发现拓跋野一直在猛喝酒,还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