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:“你给什么,孤都吃。”
裴乐瑶只觉浑身的汗毛在那一瞬都立了起来,似有一股热浪从脚底冲上天灵盖,她心跳怦怦怦的:
“你你”她开始语无伦次,结巴了起来。
拓跋野修长的手指将裴乐瑶的青丝挂在了她的耳后,挺拔的鼻梁与她的小脸靠得很近:
“你那样善良美好,怎会下毒害孤?
倘若真有朝一日将你逼得对孤用药,那也一定是孤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。”
裴乐瑶双颊烧灼起来,脑子里轰然一片。
她看见拓跋野的眼神格外迷离,似饮过好几坛子酒的醉意,但是她知道今日拓跋野并没有喝几坛子那么多。
这眼神,她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,多看一眼,都觉得不好意思。
裴乐瑶咽了咽喉咙:
“我我其实给你放的是解春药的解药,但是旁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。
你不要问,我不会说。”
她说了,岂不是挑拨了呼延太后跟拓跋野之间的母子关系吗?
今日就算是拓跋野吻了上来,她也不说。
拓跋野挑眉:“谁干的?你肯定知道。”
裴乐瑶咬紧了腮帮子,很讲义气的道:“我不说,我坚决不说。”
少女鼓着眼睛,倔强的看着他。
拓跋野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跟她叫嚣,他身子朝前一倾:
“说不说,不说孤就真的亲下来了。”
裴乐瑶语气坚定:“不说。”
拓跋野有又朝她近了一点,鼻尖轻轻的触到了她那有些软糯的小翘鼻:
“到底说不说,真要亲下来了。孤在药劲儿上,真发生什么,也算不得错事。”
谁料裴乐瑶混了混,自己对着拓跋野的薄唇亲了上去。
轻点了一下他那嘴唇,裴乐瑶气鼓鼓的看着他:
“好了,已经亲了,现在 我可以不说了吧?”用魔法打败魔法,她会得很。
那一瞬,拓跋野狭长飞挑的褐眸,一时从扁到圆,怔愣了一瞬。
这偏殿里足够安静,安静得裴乐瑶都听见了拓跋野胸膛里心鼓动的声音。
他伸出手指头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