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去熬药了,屋子里只剩下他二人了。
裴乐瑶站在拓跋野一侧,温声提醒了几句:
“大单于好歹也是匈奴的王,王位与帝国的安稳皆来之不易,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子。”
说着,将新准备的大周男子衣袍递了过去,将那件匈奴单于的王袍已经命人拿下去浣洗了。
拓跋野眼神迷离,享受着她的一言一行对自己的关爱,自己也可以将这些当做是女子对男子关爱的那种错觉。
哪怕是片刻,他亦沉沦其间。
拓跋野换上金丝软袍,扮作了一副大周如玉公子的模样:
“孤从前只想着出发,而今却满脑子想着停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