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你了,要娶其余的阏氏,你上哪里哭?
难道要写信回来,让你父皇向拓跋野施压,更改匈奴的婚姻制度吗?
你从小只知道父皇母后是一生一世一双人,
但你不知道,出了咱们的家里,
这世间多少男子都是一夫一妻多妾的,况且匈奴的婚姻体制更为复杂也更为随意。”
裴乐瑶将头低了下来,反驳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几分底气,低声道:“拓跋野答应我,一生只我一人。”
江云娆清明的双眸微抬,皇后起身在帐子里缓缓踱步起来,身姿纤长如不老青松:
“一个女子真正能长年累月吸引到一个男子为她倾心,只她一人,靠的从来就不是不是美色,也不是什么纯粹的感情。
那些令人心跳加速的悸动,都会在岁月的流逝里变为一杯淡水。
而让一个男子一生一世值此一人的法子,只有一个。”
裴乐瑶忽的抬首,认真的问:“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