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提起这事儿,
你父皇知道了铁定激动,他可不会这么跟你说,他会直接叫拓跋野滚蛋。
到时候,大周跟匈奴的关系多半会有些微妙。”
裴乐瑶接过红薯啃了一小口,红薯很甜,但是她此刻的心很酸,想哭:
“但明明没有什么矛盾,就要去说分开了吗?”
她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,心底的答案其实已经快要形成了。
江云娆起身,拖着长长皇后宫装在地毯行走了两步,回眸道:
“这还不算矛盾?
你如今自身都立不起来,无所成,如何成一个自己的家?”
她话完,眉心深深拧了起来,语声加重几分:
“退一万步讲,你就真的这么舍得家中至亲吗?
你哥哥才从南疆回来,你现在又要让母后承受你远嫁的痛苦?”
裴乐瑶心中一拧,连忙站了起来:
“不是的,我就是舍不得才没彻底答应拓跋野的。家人在我心里,永远都很重要。”
江云娆深呼吸了一口气,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