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睡觉喜欢打呼噜,吵人。”
裴乐瑶有些失神,不敢看直视单于深邃迷醉的双眸,将眼睛换了方向。
只是鼻尖依旧传来那淡淡的冷梅香气,还是他身上特有狂野之间的一抹清香味。
“现在都不拿正眼看孤了,是吗?”拓跋野脸色有些沉。
裴乐瑶乌眸凝转回来,微微抬起,对上了他的眼睛。
拓跋野乍眼看去变化不大,就是会感觉更冷更威严了一下。
裴乐瑶启声问:“单于,咱们能谈谈吗?”
拓跋野轻笑一声,那笑意格外讽刺:
“瑶瑶,咱们当真就是陌路人了吗?
你是大周公主,孤是匈奴单于,咱们之间公论公?”
裴乐瑶垂下眼角,她记得从前拓跋野曾满是伤怀的说,希望他们这一辈子都不要成为陌路人的。
于是,她满是歉疚的道:“对不起。”
拓跋野将头侧了过去,眸光落在前方的草地上,神色冷峻起来:“你不用跟孤道歉,你也不欠孤什么。”
一个女子不愿跟一个男子一生一世,又不是什么错,就是人家不愿意罢了。
裴乐瑶胸口有些闷,不敢将心剖开,不敢将话匣子打开,秀眉皱了一下:
“放我们回去吧,你要练兵,我们是大周人,见了也不好。”
拓跋野将手里的狗尾巴草折成一团:“你不是要来租地吗,地没租到,这就回去了?”
“租地事宜,想来是你有自己的顾虑,不好达成。
乐瑶做事,不求单方面利己,只求合作共赢。若单于觉得不太合适,乐瑶也不愿勉强。”
他眯了眯眼,笑意不打眼底的看着面前依旧觉得是小姑娘的人:
“你到孤的匈奴来大面积租地,不管是谁的封地,都该先上报孤。
与孤讲清楚了,孤批下了,才能施行。”
裴乐瑶道:“我派了两队人马过来,你都不同意,我找你还有什么用呢?”
拓跋野将身子侧了过来,对着她:“他们是他们,你是你。”
裴乐瑶身子向后缩了缩,便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奈何她又起猛了,眼前一黑,人向后倒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