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的确发现金簪在锦盒的摆放位置也变了,不是人特地打开过刺激过她吗?
沉鱼跪在地上猛的磕头,没几下,那凝白的额前就有了红印:
“求单于饶恕,奴婢不敢,奴婢没有啊!”
拓跋野背着手,君威深重:
“太后已不在,你的作用自然也就没了。你不本分,小动作如此多,孤不能留你。”
沉鱼不死心的抓住拓跋野的袍摆,乞求道:
“奴婢做错什么了,竟令乐瑶公主如此嫉恨,还来单于面前告状!
单于,奴婢勤勤恳恳伺候您四年,您不要弃了奴婢啊!”
拓跋野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,扯回自己的袍摆:
“你是什么货色,还轮得着公主来告你的状?
孤见不得乐瑶心底膈应半分,更见不得你将这些龌龊心思舞到她面前去,玷污了公主的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