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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不再强撑着一个人走路了,我会陪你走所有的余生。”
拓跋野伸手握住她放在眉骨上的手,用唇吻了吻,凝神盯着她,那眼睛的最深处与心相连,跳动不止。
拓跋野埋首吸吮她的蜜唇,淡淡冷梅香气涌入,在她唇腔里攻城略地起来。
公主眉心缩了缩,手指猛的抓紧了锦被,有些紧张。
她看见拓跋野的眼睛一下的锐利起来,跟一头饿了几十年的狼,看见一块五花肉似的饥饿。
裴乐瑶浑身是汗,累得虚脱,她原先也不知道匈奴男人是这种体力的呀,怎么能不停呢?
后半夜,拓跋野抱着晕晕沉沉的她去寝殿后的热汤里沐浴,亲手给她洗澡,她竟毫不知晓。
次日一早,她双腿深处传来痛感,瘫在床上不愿动弹。
一旁的男人将她身子重新搂入怀中,将锦被往上一扯,语声磁沉传来:“为夫没醒,它倒是醒了。”
裴乐瑶闷哼了一声,又沉溺在云巅不知归处的路。若不是要去请安,估计这一日她都下不 了床。
拓跋野掐住她的腰,绵长的吻落在她娇软的胸前:
“这也就是在大周皇宫,等回了匈奴,在万凰台里,孤一定比现在更有状态。”
“你别折腾了,你这样我会以为成婚后就这一件事可以做”
裴乐瑶语声断断续续起来,随即那蜜唇就被堵了上去。
裴乐瑶:“”
七日后,裴乐瑶启程与拓跋野回了匈奴。
中书令鹤兰因为新人送行时,还叮嘱道:
“小野,姑父多嘴一句,将来宁可惹自己生气,也莫要惹了公主不快。
那北境八十万雄狮镇守的边境线一关,公主一气之下回了帝京城。
你若是要追回自己的妻,从匈奴出发到北境就被拦下,费力通关后,又是千里跋涉到帝京,这一年半载可都费上去了。
你自己掂量掂量,看划算不划算。”
拓跋野脊梁上冷汗冒了冒,笑着:“姑父提醒得是,小野一辈子都不会惹公主生气的。”
帝后与太子将新人送至帝京城外,裴乐瑶坐在马车里,将头探了回去,眼泪止不住的长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