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自己还能上吊不成?
这男女之间的感情,得由心而发,自成约束,拦着防着是没用的。
况且,我嫁的,不也是皇帝吗?
若是你王兄真寂寞了,我也拦不住。”
鹤绵绵满是不解:
“那你不生气吗?你怀着孕呢,看得了我王兄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?”
裴乐瑶清明的神色里少了几分小女儿家的缱绻与柔弱,多了几分沉定:
“我是觉得你王兄本质上,也不是那样的人。若想要册封谁,他根本不会避着我。
而且,我相信他。
即使是有那么一日,我过得不开心了,这不是离北境挺近的吗?”
“鹤绵绵,你又在皇后面前嚼什么舌根什么?”拓跋野阴沉着脸,从殿外走了进来。
鹤绵绵连忙起身,嘟囔着:“我嚼什么舌根了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说了两句,鹤绵绵就走掉了,不习惯杵在他们夫妻面前。
裴乐瑶端着热好的牛乳走了前去,依旧很关心他:“这么冷的天,不是说路上不好走,要多几日才能回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