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一截儿,时安夏没忍住,又问,“夫君你都听到了?”
岑鸢故作不知,终于应她,“听到什么?”
时安夏脸一红,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她解释着前因后果,“我问母亲是不是要跟父皇出征,她说不去当负累。后来不知怎的就拐到咱们圆房的事情上了你也知道的,她平时就总问我,怎的成亲那么久还怀不上孩子,是不是身子有恙?上次还说让孟娘子来给我瞅瞅呢”
她一反常态,一路吱吱喳喳说不停,反反复复解释话赶话,就赶到那了。
时安夏就是觉得,不能让岑鸢心里不好过。带着憋屈出远门,他难受,她也难受。
今日必须要说清楚,可越描越黑,“我说不用孟娘子来瞅,我身体好着呢,是夫君你的问题”
这话!
岑鸢猛然止了步,就着廊下微红的灯笼看她的眉眼,声音沉哑出一种隽永和缠绵,“今晚。”
时安夏心一抖,睁圆了眼,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