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制,说他性子怪异都可以,但不能质疑他身体有问题。
这不能忍。
出征在即,原是不该如此放纵。可一旦开了头,哪里刹得住?
前世今生,洪荒之力。岑鸢已经很克制了,可哪里克制得住?
开了荤,又这般名正言顺。食髓知味,不知餍足。
唐楚君本来心虚,这几日总打听听蓝院的消息,担心小两口吵架拌嘴。
谁知
钟嬷嬷笑得褶子都深了好几条,“据说这几日那屋动静大得很,北茴几个都不得闲,在外侍候得勤。有时候一夜叫水两三回,有时候叫水四五回。”
唐楚君又喜又忧,怄个半死,“他想要我女儿的命呐!”
急了,起身准备去找女婿说叨说叨。可脚步一抬,又收回去了。
不能去!
祸是她闯的!
她女婿肯定是听到怀疑他身体有毛病,才可劲儿证明给她们母女看呢。
唐楚君好愁,悄悄招来女儿问详情。
时安夏面若桃花,眼尾藏不了初尝人事的风情,“母亲又来问闺房事,小心您女婿站门外呢。您说话省着点儿。”
唐楚君:“!!!”
她不放心,当真蹑手蹑脚跑到门外左右瞅了瞅,发现没人,才坐回原位,瞪女儿,“你又吓唬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