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继续说道:“我想拜托你的事情就是,帮我多多留意跟之前那块骨牌差不多的物件儿,特别是内侧带有相似符文的,只要有人拿来卖,你就替我买下,钱不是问题。”
冯大志有些为难道:“相似的物件儿我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,但那骨牌内侧的符文跟鬼画符似的,我实在是记不住,毕竟符文嘛,长得好像都差不多。”
我拿来纸笔,回忆着那天柳璟琛握着我的手,教我描摹那些符文的样子,在纸上一笔一划地画着。
明明那些符文都记在我的脑子里,可是握着笔的手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,每画出一笔,都像是要了我半条命似的。
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我额头滑落,左手腕上的蛇骨手串不停地勒紧,背后的鞭伤也跟着隐隐作痛。
滴答滴答
有血滴落在纸上,瞬间晕染开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,竟看到自己画出来的那几个符文,像是活过来了一般,在纸上蠕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