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?”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?”太上皇看着他,忍不住怀疑,“阿阅,你该不会是现在就做了什么缺德冒烟之事,然后不方便带着我吧?”

    周时阅一滞。

    随即他就反应过来太上皇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呵。

    “我要跟你的高人高高人说,你就是如此揣测她的为人的,你竟然怀疑我跟她已经做了什么事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你!”太上皇跳脚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区别?”周时阅一耸肩,“她一个高人,她要是不愿意,我能制服得了她?既然她愿意,那你就是在怀疑她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太上皇差点儿就要脱靴子砸他的嘴。

    他真是要气活了。

    是因为习惯了周时阅这皮猴不着调的性子,行事也是个欠欠儿的,所以他下意识就做了那么一个猜测,一时没有想到陆昭菱。

    “再说了,这什么大丧,我能不能守了?”

    周时阅哼了哼,“你这不是还能出来吗?自己说自己的大丧,也不嫌怪得慌。”

    太上皇又想打他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的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周时阅说,“就这让你能出来半个时辰的玄光什么符,都要一万两。你觉得,要是带着你出祖庙,出京城,去西南,要多少银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