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眷侣。
身后传来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叹息。
小鱼鱼转头，发现爸爸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张照片，眼里全是思念和爱意。
小鱼鱼抽了抽鼻子，有些心酸。
她掏出小九。
“小九，你好好闻闻，记住我妈妈的味道。”
动物的鼻子灵敏，是闻味寻人的好帮手。
小九在沈悠素的房间里转了一圈，停在了紧闭的窗户边上。
它趴在窗棱上，抽动鼻子。
“嘶嘶，这里的味道不对！”
小鱼鱼推开窗：“是外面的味道吗？”
小九伸出爪子，揪了一片叶子，放到鼻尖嗅了嗅。
“哎呦，这酸爽，大王你闻闻。”
小鱼鱼好奇地凑过去，立马皱起眉头。
“狐骚味！”
游家众人都对狐狸这个词应激了，立刻反应过来。
“是陈青玉搞的鬼？”
小鱼鱼一脸严肃地点点头：“嗯，长期闻这个味道，会让妈妈对陈青玉降低防备。不管陈青玉做什么，妈妈都会原谅她。”
小九打了个响指，给懵逼的游家人解释。
“俗称，下降头。”
陈幽兰颤颤巍巍地走过来：“这是悠素最喜欢的桂花树，每年秋天风吹进来，悠素最喜欢坐在窗边闻花香。”
小九一拍脑门：“这得吸了多少啊！腌入味了啊！”
陈幽兰红了眼圈，眼神也变得狠厉。
“陈青玉这个白眼狼，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我女儿的！”
沈德元神情和声音都苍老了许多。
“早些年我发现她经常在房间里焚香，嘴里还念念有词，我看着就觉得发毛，说了她几次，她还冲我发疯，说要蹲在地上拉屎！”
这哪惹得起啊！
沈德元是老派的学究，喜欢黄帝内经这类古籍，对神神叨叨的东西比较敏感。
陈幽兰嗔怪道：“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啊？”
沈德元悔不当初：“她是你的外甥女，我怎么好意思开口，再说了，她要是真的在我们家成了神经病，你怎么和家里人交代？”
沈德元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