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鱼觉得古怪。
“爷爷不是对家里来过的老师都特别好吗，逢年过节还要送礼感谢呢！”
“为什么鱼鱼回家那么久，都没有听说过景行止的名字？”
闻言，游一北苦恼地扶额。
“因为景行止和我们家闹的不欢而散。”
“那是很多年前，当时游一南只有四岁多，特别爱动。不小心碰掉了景大师的毛笔，景大师很生气，要揍他。”
“倒也没有真的下狠手，只是轻轻地弹了他的脑门。”
游一北指着眉心的位置。
“就是这里，连红印都没留下，游一南也没哭，一直在傻笑，看起来完全不疼。”
“晚上妈妈回家，我把这件事告诉妈妈，结果”
游一北抿唇，眼神有些困惑。
“妈妈突然发了很大的火！”
“印象里，妈妈一直很温柔。那天却气得眼睛都红了，一直翻箱倒柜的找东西，我和爸爸都不敢接近她。”
小鱼鱼疑惑：“妈妈打二哥哥了吗？不至于吧”
游一南虽然调皮，但也不是故意的。
“不是。”
游一北缓缓地摇了摇头。
这件事情过去那么久，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沈悠素为什么生气。
“妈妈的火气不是冲着一南的，是冲着景行止的！”
“第二天妈妈没出门，特地在景行止上课的时候过来，把我和游一南赶出去，关着门和景行止吵了一架。”
不知为何，小鱼鱼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。
急切道：“妈妈都和他吵什么了？”
游一北无奈：“妈妈说了很多我们听不懂的话，像古文一样，很晦涩。”
说到一半，游一北的表情忽然变了。
“鱼鱼，我想起来了，妈妈当时说的话，和你平时念咒的语气一样！”
“内容也差不多！”
虽然时间过去很久，但当年的冲击感仍旧停留在游一北心头。
“最后景大师灰溜溜地跑了，妈妈对着他的背影喊，让景大师回去转告他的狐朋狗友。”
“如果下次再敢上门，她会送他们全部下地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