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胡说什么?真是越发没大没小,口无遮拦了。”
顾冕之连忙挡在顾若翾的面前,朝着皇上俯身鞠躬:“父皇息怒若若她就是太过担心母后,所以一时着急才口不择言了。”
皇上甩了甩衣袖,他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朕知道皇后生病,你们身为儿女,比任何人都要着急烦躁,所以朕不和她计较。皇后是朕的结发妻子,在朕心里自然是很重要的如果能治好皇后,朕什么法子都愿意尝试。”
“可皇后的头疼,是积压十几年的旧疾了,如果说是有人故意对她下毒谋害,那岂不是说在十几年前,就有人在筹划这一切?十几年布局,就只为了让皇后头疼,而不损害她的性命,你们觉得这不荒唐吗?”
“若真有人害她,大可直接毒死她,取她性命,何至于要花费十几年的时间,用这种方法对付皇后?”
“若是传出,一国之母中宫皇后有可能是被人谋害这直接会影响到前朝后宫。苍凌国经不起这样的动荡,朕也不允许,将这么一件普通的事情直接阴谋论,弄得人心惶惶。”
他说罢,狠狠地甩了甩衣袖,愤然离去。
顾若翾闭上眼睛,两行清泪从眼角纷纷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