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了。
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失落的笑容：“真真，我一直以为自己对你来说是特别的，是重要的，跟你相处的时间越长，我越后悔，如果当时能早一点儿去找你，我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？
可是时光不能再来，我也没办法，我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影响到你，让你不去追你想做的事情。
但我真的希望我们可以有将来，你的干妈对你来说很重要，同样的，茉茉和义母对我来说也很重要。
如果你真的想杀了她们，我不反对，但是你先杀了我，只有你杀了我，你就可以杀了她们。
如果你做不到，我希望你能放弃跟你干妈那段感情。
你干妈被抓到之后，肯定会立刻处置的，之前你所做的事情都是错的，我可以跟他们说，把所有的罪行都放在你干妈身上，让你好好地跟我度过余生。
当然，我知道这样很难，我希望你能有个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