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想到了高太太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子承父业。

    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有些不愿意承认夏晚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夏晚的那双眼睛虽然看着平静,却藏了很多故事。

    林知意说道:“男人的话不能信,千错万错反正不能是自己的错。”

    宫沉挑眉,笑笑也没反对。

    他道:“的确,勾引这件事的确有待考究,不过他和夏纯的确有关系,而且是在老先生死前,老先生身体不行后,夏纯就多次在孙总面前表现出柔弱害怕的神情。”

    林知意撇嘴:“然后他就觉得这个二十多岁的后妈勾引他?果然是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知意,你似乎很反感说夏晚。”宫沉反问道。

    林知意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在反驳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可能是知道夏晚是孤儿吧。”

    宫沉嗯了一声,继续道:“如你所言孙总的确是动了心思,他和夏纯就这么暧暧昧昧直到老爷子去世,期间他对夏纯放松了警惕,直到老爷子的律师宣布遗嘱后,他才发现自己被夏纯迷惑了。”

    “迷惑?”林知意诧异道。

    “夏纯虽然嫁给了老先生,但谁都没把她放在眼里,哪怕遗嘱上有她,也不过是一点零碎而已,谁能知道老先生留了三分之一的财产给她。”

    林知意问道:“她怎么说也是老先生的妻子,得到一半都不为过,三分之一应该也没事吧?或许老先生真的很喜欢她呢?”

    “如果遗嘱早在夏纯出现之前就定好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