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远千里过来找自己,本就不是叫她来当保姆的。
丛嘉怡被他这副模样逗笑,认同点头,“你说的都对!”
“不过”她扁扁嘴,“听说大院里有人说我是资本家做派的大小姐。”
池鹤年一怔,旋即恼怒的低斥,“胡说八道!”
他想到刚刚陈嫂子的话,这会儿也反应过来,他就说好端端的,陈嫂子怎么开始管起他们家的事情来了。
想到这里,池鹤年快速将手里的床单洗好拧干,又将盆里的水随手倒干净,才抬头问道,“陈嫂知道谣言从哪开始的吗?”
丛嘉怡摇摇头,两人一同进了屋子,池鹤年脸色越发难看起来。
他将洗好的床单冲过水拧干,没急着晾晒,反倒坐到桌前看向丛嘉怡。
见她也一脸愁容的模样,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冰凉粗粝的指腹激得丛嘉怡一颤,她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委屈,朝着池鹤年瞪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