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的亲姐弟,比外人可靠多了。”
两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,配合默契,姜媚恶心得险些吐出来。
王氏当年对她的打骂她都记在心里,前不久在应县对她避之不及的嘴脸更是记忆犹新。
阿姐投井死的那一天,她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亲人了。
她生不出孩子又如何?
她的钱,就是丢河里喂鱼,也不可能给他们半个铜板。
姜媚并不想和这两个人说做无谓的辩解,等清檀走进厅里暗示她那些官差已经处理妥当才看向王氏幽幽开口: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
王氏顿了顿,板着脸说: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现在你过上了好日子,应该主动派人接我们一家来瀚京团聚才是,如今我们自己找来,你还问这种话,良心都被狗吃了吗?”
裴景川虽然当众承认了和她的关系,却没有大肆宣扬姜媚的来历,就算有些流言传到应县,王氏也不会联想到她身上,这背后必然有人撺掇。
姜媚脑海中已有几个可疑的人选,她正要继续追问,又听到姜耀祖说:“二姐眼里一直只有大姐,可惜大姐命贱,嫁人没多久就死了,享不到二姐的福。”
姜耀祖是打心底瞧不上自己这两个姐姐,提起早亡的大姐更是满满的不屑。
姜媚眯了眯眸,周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,姜耀祖却越说越来劲,声音也跟着拔高:“大姐虽然死了,但那个傻子还活着,大姐临终前把傻子托付给了二姐,二姐再狠心也不能不认他吧?”
姜媚猛然掐住掌心,瞪着姜耀祖:“询儿还活着?”
“二姐想知道?”姜耀祖咧唇露出一个欠揍的笑,“跪下来求我啊。”
姜媚跟着勾唇,一字一句地问:“我没听清,你刚刚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