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酥挺复杂的,清檀在旁边给帮忙,过了会儿忍不住问:“公子的伤还很重,姑娘不去守着公子吗?”
清檀以为姜媚只是回来沐浴换衣服的。
姜媚动作不停,淡然道:“三郎心疼我,特意让我回家休息,明日再好好陪陪询儿。”
这倒像是裴景川会做的事。
清檀点点头,没再多话。
做完桃酥,已是两个时辰后。
姜媚累得不行,飞快洗了个澡,连晚饭都没吃,便直接躺下睡觉。
几乎是一沾到枕头,姜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,只是没睡多久,她就感觉像是被鬼压床了,怎么都喘不上气来。
几乎要窒息而亡时,敲门声唤醒了她。
醒来之后,窒息感仍萦绕不散,姜媚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再次毒发了。
她连忙倒了一颗药吞下,又过了好一会儿,呼吸才勉强顺畅了些。
出了一身的冷汗,身子凉得厉害,姜媚打了个哆嗦,心里不住庆幸。
幸好,这个月这毒延迟了两日发作,没有让裴景川看见。
寻了披风穿上,姜媚才去开门,屋外,清檀满脸担忧:“姑娘可有哪里不适?”
“没事,就是这几日太累了,睡得太沉没有听见,发生什么事了?”
姜媚语气平和,烛火下也看不出什么异样,清檀压下疑惑,递了张纸条过来:“公子让白护卫传了信来。”
裴景川恢复记忆了?
姜媚怔然,接了纸条,迅速回屋点灯,然而纸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字。
【明日来见我】
无论怎么看,这几个字都挺冷淡的。
姜媚有些失落,却又松了口气。
没有想起来就好。
第二日一大早,姜媚就坐上马车去校尉营接询儿。
“询儿,想姨母没有?这几日过得高兴吗?”
冬日风大,姜媚虽然给他备了擦脸膏,但他没记得擦,脸颊已经皴裂。
姜媚有些心疼,刚想帮他擦药,询儿却撩起车帘探出头看向军营方向。
还不到一个月,询儿竟已对军中产生眷恋。
姜媚高兴不已,揉揉询儿的脑袋安慰:“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