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郎为你做了这么多事,如今你俩的关系已是人尽皆知,眼下他受了伤,应该好好在家养伤,总往外面跑,身体会受不了的。”
老夫人听到裴景川整日出门去找姜媚,很是心疼,只能把姜媚叫来,暗示她多来探望,这样裴景川也能少受些罪。
姜媚听出了老夫人的弦外之音,刚要说话,便听到门外下人的声音:“三少爷”
话音刚落,裴景川走进屋来。
老夫人关切道:“你不是受寒了吗,怎么不好好在屋里待着,跑这儿来做什么?”
他受寒了?
姜媚立刻看向裴景川。
裴景川的脸色有些白,身上的大氅也比平日看着更加厚实。
姜媚眉心微皱,想起昨日他在司乐局等了自己大半日,肯定是那时受的寒。
裴景川径直走到老夫人面前:“祖母突然把我的人叫来训话,我不放心。”
知道姜媚中毒,昨日又在马车上说了那样的话,裴景川装都懒得装了,明明白白地维护。
“我是心平气和地与她说了几句话,什么时候训她了?”
老夫人横了裴景川一眼。
虽说男子可以主动求娶,不必像女子那样矜持,但她这孙儿未免也太上赶着了。
裴景川掩唇咳了咳,说:“她嘴上有伤,我怕祖母说她。”
裴景川唇上也有伤,和姜媚同时出现,看着还挺搭的。
老夫人本来已经装作没看见了,裴景川这么一提,她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忍不住抬手打了裴景川一下。
“混账东西,我看你做事真是越发荒唐了。”
老夫人没怎么用力,裴景川也没躲,他颔首道:“祖母教训的是,县主如今身份不一般了,不是我能随意轻薄的人,此事是孙儿做得不对,孙儿应该负责。”
裴景川说得很认真,老夫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她不打算接这个话,看向姜媚说:“时辰不早了,先带孩子去吃饭吧。”
姜媚当即起身,只是还没等她行礼,裴景川便继续道:“孙儿欲请媒人去县主府提亲,虽然县主如今只身一人,但咱们裴家是名门望族,做不出欺负人的事,孙儿觉得还是要有长辈陪同才算重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