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:“大人,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是喝了不少酒,但我肩膀被扎了这么大一个窟窿,我早就清醒了,县主如果非要护着这个贱人,那我只能告到京兆尹去,求京兆尹给我一个公道。”
刚才事发在假山后,并没有其他人看到,大司乐可以说阿妩是故意勾引,官府难以定罪,宣扬出去,坏的是阿妩的名声。
大司乐有恃无恐,姜媚并不慌张,冷冷地看着他说:“大人有冤屈尽可去京兆尹说,但我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,也听到了不少东西,我都会如实告诉京兆尹,请京兆尹自行定夺。”
一个舞姬的话不足为惧,但加上姜媚的证词,分量就不一样了。
“县主能护得住她一时,难道还能护得住她一世?”
姜媚既然一件听到前因后果,大司乐也不装了,露出一抹狠笑。
他是司乐局官阶最大的,只要阿妩还在司乐局,他就有的是时间和手段给阿妩穿小鞋使绊子,姜媚总不能时时刻刻把阿妩拴在身边。
以后的事我不能保证,但今日之事,我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姜媚眼神坚定,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。
大司乐咬咬后槽牙,吐了口唾沫,狞笑道:“行!今日我给县主一个面子,饶她一命,咱们走着瞧!”
大司乐说完扭头,大摇大摆的离开。
阿妩松了口气,复又冲姜媚磕头:“多谢县主救命之恩,阿妩以后愿意给县主当牛做马。”
“起来吧,你刚刚也听到了,我只能护你这一时,以后如何,还得看你自己。”
阿妩闻言,浑身一僵,不过很快又放松下来,她磕头道:“我明白,多谢姜掌乐。”
司乐局的舞姬都是良籍,姜媚本以为阿妩会请辞离开,谁知第二日竟看到她自悬在大司乐办公的屋子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