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还被刺伤,但我不能肯定这件事和今日之事是否有关联。”
京兆尹立刻说:“既然他们二人有仇,大司乐自然是眼下嫌疑最大的人。”
京兆尹当即派了官差去大司乐办公的地方和家里搜查,很快,一些书信便被搜了出来。
大司乐记恨阿妩驳了自己的面子,还弄伤自己,所以暗中买凶,锯开练舞室的横梁,想制造意外假象,弄死阿妩。
以往阿妩都是最早来练舞的,她开练一个时辰后,其他人才会陆陆续续抵达练舞室,但不知为何,今日青娆和那些舞姬也来得很早,所以才会闹出这样大的事端来。
除了那些信件,京兆府的官差还从大司乐的桌案下面找到了一把锯子,锯子上还有残留的木屑,经过对比,和横梁上的木材一模一样。
证据一样样摆出来,大司乐眼皮狂跳,整个人如坠冰窖。
他的确暗中找人在练舞室动手脚,但他只是想让阿妩摔断腿,再也不能跳舞,并没有想害人性命,而且他也从未写过那些书信,更不曾见过那把锯子。
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屋子里?
大司乐心脏狂跳,汗流不止,他再也不能从阿妩那张脸上看出楚楚可怜,只觉得可怖异常。
阿妩察觉了他的计划,并且将计就计,闹出更大的祸事,把罪名扣在了他身上。
一个小小的舞姬怎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?
她背后还有谁?
大司乐不自觉看向姜媚。
他最近处处与姜媚作对,姜媚想除掉他是应该的,可只要裴景川出面说几句话就能摆平,为什么要闹到杀人这种地步?
大司乐想不通,京兆尹肃然开口:“大人,这些你该作何解释?”
大司乐回过神来,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,他磕了个头,急急道:“下官前几日的确色迷心窍,但这些信不是下官写的,下官若要买凶杀人,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自己摘干净,怎会留着这些证据呢,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,求殿下明查!”
京兆尹一心想在太子面前立功,肃然道:“这信上确实是你的字迹,这锯子也是从你屋里找出来的,你的意思是,不仅有人能模仿你的字迹,还能自如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