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姜氏都被他们这个架势说得格外好奇。
“谁?”果然,曾氏迫不及待了。
贺老夫人握着曾氏的手,防止她太过于激动。
“当年那个孽种的乳娘尹氏……”
他们当初诬陷温琴嫣不是温太师的女儿,所以这些年私下里都是这样称呼。
曾氏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,还问道:“谁?哪个孽种?”
贺之年在贺老夫人说出尹氏的时候,已经明白到底是谁。
“琴嫣的乳娘,那个尹氏?她没死?”
听到琴嫣两个字,曾氏才猛然想起来他们在说谁。
她的目光果然变得格外惊讶,在她眼里,尹氏应该早就死了。
“你们确定没有看错?”曾氏追问到。
贺之年不敢确定,他说道:“我只是看到一眼,没有看真切,若不是她,为何要躲着我?”
贺老夫人却十分笃定:“母亲,错不了,下人已经听到她在玄天观的时候,说的是信女尹氏,请求保佑老夫人和夫人泉下安宁,来世不要所托非人……”
这种种的线索,确实都指向了尹氏。
毕竟这么多年不见,能够让贺老夫人和贺之年都有熟悉之感,一眼就能锁定的人,一定是他们曾经熟悉的人。
曾氏听到这里,心情变得复杂。
姜氏张大了嘴巴,她想起当年大姐离开的时候,那个决然的表情。
她跟温太师和离之后,嫁妆退还了贺家,自己一点都没有带走,又被曾氏原封不动地给了贺老夫人,成为了她的嫁妆。
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这家人不正常,所以她有了贺铸和另外一个儿子之后,对他们的教养格外上心,对自己的嫁妆和贺之年的俸禄,以及他们在公中该拿的份额,都算得格外清楚,这一点也曾经让曾氏格外看不上。
姜氏并不在乎,毕竟有贺老夫人这样的姑姐,她不得不防。
曾氏表情严肃:“她怎么还活着?又怎么会出现在京都?”
贺老夫人说道:“母亲,我倒是怀疑,当年姐姐和那个孽种会遇到匪徒,说不定就是身边人串通了外人,不然这么多年,怎么没有查到匪徒的身份?这个尹氏就很可疑,我们一定要趁早抓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