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避免尴尬,我立刻笑了起来说道:“说这些干嘛?我又不吃亏。”
童欣轻哼道:“合着,你还赚了是吧?”
“对啊,免费亲了你一下,不是赚了么?”
“美了你了!”她当即白了我一眼。
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,我们又相继一笑。
我正想再说点什么,刘医生已经带着童欣妈妈从楼里走了出来。
她换上了那身戏服,头发也简单梳理过,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。
“药效起作用了,”刘医生小声对我们说,“现在她状态比较稳定,但维持不了多久。彩排要抓紧时间。”
童欣点点头,上前挽住母亲的手臂:“妈,我们走吧。”
庆城大剧院离精神病院不远,二十分钟车程就到了。
下车时,童欣妈妈突然停住脚步,仰头望着这座宏伟的建筑。
“我好像来过这里。”她喃喃道。
童欣笑了笑道:“妈,你以前在这里演出过,你记起来了吗?”
果然,童欣妈妈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:“对!我想起来了!1995年,我在这里演过!那天台下坐满了人,谢幕时掌声响了足足五分钟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,眼神也不再涣散,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个辉煌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