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感情和谐,这样不好吗?”
谢桑宁看着樊氏,从未觉得一个人能这样可笑,想到上一世被换了亲的经历,她的眸光幽幽,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尽无奈的嗤笑。
微生澹听得她发凉的笑,顿觉不妙,跪着摩擦两步上前,“宁宁,我们微生家是商户,或许不知觉中是重利了些,但你要相信我们对你是真心的啊!我们想攀附权贵是没错,可那也是为了后代子孙着想,并不是为的我们自己啊!君子不都是论迹不论心吗?你在金陵的两年,我们对你的好是实打实的,平日哪有亏待过你一点,送你银子金子何时小气过?你想想这些啊!”
大抵是这个时候,谢桑宁的内心真正的释然,放下了微生家,也不想再开口争辩。
谢欢居高临下地看着极力想辩解的一家子,此时听得女儿的苦笑,他心疼之下,朝着微生澹夫妇无情道——
“别总将两年挂在嘴边,你们疼她是应该的,你们欠她们母女的,岂是区区两年的虚情假意所能弥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