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清楚的。”
郑值一张脸白了又青,青了又黑,“平阳侯,你!怎么能这么武断!”
“你的弟弟郑俊已经去了京城,他也是常年吸食禁药的吧?”平阳侯嘶一声,想不明白,“你家又没有爵位需要传承,何须这样迫害你亲弟弟?”
“我没有!”郑值怒道。
平阳侯挑眉,郑值的一切表现都说明了他与越家走私“香粉”脱不了关系,而不是关口盘查得不仔细,此时又听手下禀报——
“侯爷,属下盘问了府中下人,得知越家家主每次来茂云,皆是郑家招待,两家交情匪浅。”
平阳侯听闻,别有意味地发出一声“哈吼”,再看向失了神的郑值,后者仿佛在快速思考要怎么脱罪。
但是没用,平阳侯大手一挥,只让京机卫将一干人等全部带走。